刚刚,他一眼看到她剪烛花的时候,小指头被烛火燎过竟然毫无知觉,所以情急之下将她拉开,却没想到,她直到现在仍不觉得痛,只好像在自己面前露出了不堪的一面,而手足无措起来。

宇文晔看着她,沉声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的手,没有知觉?”

“……”

商如意只感到无地自容。

她的喉咙哽了半晌,才勉强发出了一声轻笑,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小时候被人……打伤了小指头,大夫说伤了骨头,所以这些年这只小指头一直都没有知觉。”

她这话,虽然说清楚了,但很明显,也隐藏了太多的东西。

宇文晔静静的看了她许久,才说道: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