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明月想的固然是好,但事情的发展,还要看事件中的人,而他回想了一番,摇头道:“我观秦王妃,不像是那种人。”

这位秦王妃的心性手段,都非寻常女子可比。

虞明月冷冷道:“我本来也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,不过,我看那天晚上她对‘一生一世一双人’那么有感,看来也只是表面平和大度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这个世上的女人,最喜欢搞雌竞的,那商如意再是明垂青——也不过是个以夫为天的女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喜欢搞雌竞的女人就喜欢拿女人开刀,更何况她身边就有一个跟她享受同一个男人的女人,她哪有不针对的道理?若这次因为这件事让皇帝厌恶宇文晔,商如意只会更觉得,是那个前朝公主身份的女人拖累了宇文晔,让他跟太子之位无缘,这样一来,他们两个岂有不斗个头破血流的道理?”

“……”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
当虞明月志得意满的说出这些话,却没发现,虞定兴的眼神更深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