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恕晚辈直言,九江虽说自幼熟读兵法典籍,熬炼武艺,然兵无常势水无常形,闭门造车,野牛驾辕,又岂能不翻车?”

“闭门造车?野牛驾辕?”

闻言,出身名门身为皇亲,从小心高气傲,自诩为不世出奇才,还未曾遭受社会毒打的李景隆,又岂能接受吴忧的一番言论,冷笑了一声,当即反驳道,

“闭门造车又如何?只要造的车够结实,野牛驾辕又如何,四肢健硕,跑起来也利索,想当年封狼居胥的冠军侯霍”

“住口,冠军侯冠军侯,如人家冠军侯霍去病这等大才,几千年才出那么一个,你小子凭什么和人家冠军侯相媲美?

人冠军侯豪言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,为万世所敬仰传唱,乃军人楷模,你呢?三天两头留恋风尘之地,与年过三十的老鸨昏天黑地,你真当你老子是瞎子不成?”

说到这里,李文忠瞄了一眼对面的吴忧,脸色羞红的指了指李景隆,再次补了一刀,

“就你这样,与人家冠军侯相比,简直是云泥之别,若是冠军侯泉下有知,只怕都得连夜显圣,一刀劈了你,以免玷污了人家的万世威名!”

“爹,孩儿如今已将孙子兵法背的滚瓜烂熟,倒背如流,如今所欠缺的,就是一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