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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灯？”
楚旸一愣，下意识的低头看向那照亮江都宫的无数盏琉璃灯，微微蹙眉正要说什么，而商如意已经接着轻声道：“君未燃。”
“……”
楚旸的脸色顿时一僵。
他自幼擅长诗词歌赋，自然听得懂这最浅显的意思——我心如灯君未燃。
你，无法让我心动。
这個时候就算他再是放低姿态，再是豁达，也被这样的回答点燃了心头的一点怒火，可他仍旧没有勃然大怒，而是咬着牙笑了笑，道：“你终于不怕朕了。”
“可是，你说的话，朕不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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