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不过是举手之劳,顺便替显扬倒了盏茶水,与唐太宗为臣子割须入药相比,倒是惭愧的紧!

显扬,今后但凡有空,定要常来东宫,孤近来从父皇这得了几坛佳酿,到时你我把酒言欢,畅谈古今兴衰!”

“殿下深情厚谊,显扬自当从命!”

吴忧话音刚落,愣了愣神的朱元璋,却蓦然瞪大了双眼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从容自若的朱标,满是“不忿”的说道,

“好啊标儿,原来咱深藏多年的美酒,竟是被你给顺走了,害得咱还误以为是你娘管的紧,给私底下藏起来了,平白让你娘一顿数落!”

“父皇,陈太医去年替你诊脉,可是叮嘱过,龙体为重,让您今后少喝点酒,

再者说,母后也早已叮嘱过儿臣,让儿臣”

“陈不妙那个老东西,尽会夸大其词,张口不妙闭口不妙,咱好好的一个人,愣是让他看的不妙,喝个酒还得遮遮掩掩才行!”

撇了撇嘴,心中一暖的朱元璋又明知故问的问道,“你娘又叮嘱你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