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,更不习惯当面被人吹捧,不待李善长把话说完,当即抬了抬手,

“老李啊,要说除圣上之外,你我认识的最早,有话直说,若是不为难,在下应了你便是!”

“咳咳,显扬快人快语,那老夫也就不兜圈子了!”

拱了拱手,李善长直言道,“不瞒你说,老夫这辈子有了今时今日的成就,且活了一大把年纪,早已无憾,

唯有犬子任性使气,骄纵难束,不成器侯,让老夫操碎了心,有道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老夫思来想去,倒不如...”

听到这里,吴忧早已了然,抬了抬手,似笑非笑的说道,“驸马爷身份尊贵,且的确如你所言,性格骄纵,与在下又曾发生过冲突,

而在下的脾气又非常不好,容易冲动,李叔,您这不是所托非人么?

再说了,身为堂堂驸马,即便是在下答应,也须得到圣上的准允,

更何况大军不日即将扬帆,在下可没时间在此等候,所以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