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柔回头望了一眼住了好几个月的地方,又急忙收回目光。

一心想要逃离的人是她,这会儿真走了,心底涌起莫名酸涩的人还是她。

人生啊,有时候真的很矛盾!

“季太太,季小姐,这辆车是负责送你们回去的,你们慢走。”彭山负责安排车子送季柔和季妈妈回家。

“谢了。”季柔还是客气地道了谢。

送季柔母女俩上车,看着车子远走,彭山回头看到巧姨躲在角落里抹眼泪,他很是不屑的地哼了一声:“巧姨,人都走了,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?”

巧姨心里难过得紧,被彭山这么一说,脾气也上头了:“我哭我的,管你什么事啊。”

彭山没有想到向来温驯得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的巧姨还能吼人,不由得多看了她又眼,看到巧姨哭得双眼红肿,他更是不屑了:“你们女人啊,这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,说掉就能掉。”

“彭先生,我们女人的眼泪是不要钱,难道你们男人的眼泪就要钱了?”巧姨不满地看了彭山一眼,又道,“等你有一天遇到你喜欢的女人,你就知道女人的眼泪到底值不值钱了?”筆趣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