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随着这个黑脸大汉的进来,情况就变了,这人脱了白大褂,穿上了蓝色的一次性手术衣,带上口罩,带上手套,灯光刺眼,还要拿斧头,尿都快吓出来。

“怎么割的?”张凡语气很是严厉。他知道现在的小孩子,没吃过哭,在家里是老虎,离开家长就是老鼠。

好言好语不配合,哪只能来硬的了。

“刀子!”小娃娃都吓死了,因为他看到了这个黑脸汉子已经拿着发着寒光的钳子出来了。

“什么刀子,铁的吗,怎么割的?为什么要割?”不是张凡变态,而是为了不让小孩子受罪。

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割的,张凡还要做详细的探查,什么是探查,就是用钳子或者用手指头,塞进伤口里面去摸。

看是不是有异物存在。如果是玻璃割伤的,要是存留了玻璃碴子,才麻烦呢。无麻下的探查,哪个疼痛度,真的疼。

“英吉沙的小刀子,就这么横着割了一下。叔叔,我再也不割了,你别剁我的手好不好!”

娃都哭了,眼泪唰唰的流。太害怕了,他想喊妈妈,想喊爸爸,可他不敢,他怕,他怕这个医生。

“晚了!你给我说为什么割自己手腕,我考虑考虑,要是说假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