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聂冲身上都没有,可是他有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你们真的是遇到了小贼,聂冲应该是冲在第一个,去保护你们的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哥为什么受伤?你凭——为什么,要这么对他?”

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,她的嗓子干涩得像是被粗粝的砂石磨着,那种痛直接传到了胸口,如同刀绞,痛得她几乎不能成言。

而听到她这些话,宇文晔却冷笑了起来。

一边笑,一边下意识的用舌尖顶了顶唇角的内侧——在那里,有一道看不见的裂口,是对方突然出手,而他猝不及防,被打出来的,这一路上,他几乎没有再说话,伤口也没有再裂开,可正因为伤在嘴角内侧,血腥的滋味不停的沾染上舌尖,再在口腔内蔓延开来。bigétν

那咸涩的滋味,一路刺激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