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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愆青灰色眼瞳微微一闪。
他道：“没有。”
虽然对他的答案早有预料，但真正听到这两个字，商如意的眼瞳还是不由得黯了下来，好像心里代表希望的烛火又熄灭了一盏似得。
她道：“大哥这么担心凤臣的病情，我还以为大哥这一次过来，会为他带些药。”
宇文愆不动声色的道：“我在收到战报的第一时间，就赶来扶风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而第一封战报上，只说了凤臣病倒，并未提起病情。”
“弟妹不会忘记这个吧。”
商如意看着他平静的眼瞳，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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