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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帝,请等等!”

姜云急忙摆了摆手,打断了轩辕大帝的话语道:“大帝刚刚说的三大境界,是苦,集,灭?”

“不错!怎么了?”

姜云皱起了眉头,自己可是记得很清楚,忘老说的四大境界,分别是古,集,灭,道!

怎么从轩辕大帝的口中,这最早出现的第一个境界,变成了“苦”境?

虽然两个字的发音很像,但自己听忘老说起过多次,每次说的都是古境,自己绝对没有听错。

“难道,是忘老在骗自己?”

姜云并不怀疑轩辕大帝,因为他和自己毫无瓜葛,也不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,而是随口说出。

甚至,是在抱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