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二舅家的孙子最近生病了,刚打电话,说来你们医院看病。”张凡喝不了牛奶,邵华就给张凡做蒸鸡蛋。别看这个蒸鸡蛋很简单,可挺难弄的。

张凡做过一次,做出来如同豆腐渣一样,不光不好看,吃的时候也不怎么好吃,可邵华做的就相当的不错,看着如同奶酪,吃的时候稍微放点香油,清晨起床,一碗下去,真的很是舒服。

张凡一边吃,邵华在一边说。

“严重吗?”张凡头都没抬,邵华家的几个舅舅早些年的时候因为对老人不怎么好,弄的邵华妈妈和他们都不来往了,所以很少提起。张凡也就见过一两次。

“说是拉肚子,发烧。”

“哦!”张凡也不接茬。这种事情,张凡轻易不开口。不是不近人情,而是觉得没必要。

张凡还不知道茶素周边的地县已经爆发了手足口病了,这方面不是说医院后知后觉,而是因为这种疾病其实不归医院治疗,归疾控中心和传染病医院。

可奇葩的就是,一旦控制不住的时候,这两个单位就如同瘫痪了一样,只能靠地方三甲医院出手,如果地方三甲医院还不行,就高官的医院,仍然不行,驻地军队的医院就该上了。

可事情发生之前,疾控中心和传染病医院可不会汇报给三甲医院的。所以张凡还不知道,吃饱喝足,张凡赶紧溜了。邵华心软,比她老娘都心软,她的那几个舅舅,张凡见过,反正不怎么喜欢。

喜欢不喜欢的无所谓,但不能说出来。这就是张凡从小学的一个人生哲学,有些事情可以做,但不能说,有些事情可以说,但不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