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子并未多言,让其他人都把打探到得消息说上一说。

其它消息就笼统的多。诸如:

县令自上任以来,每年都纳一房小妾。偏偏县令夫人是个醋坛子,后院隔三差五的就要闹上一闹。气得县令常常宿在前院,不愿往后院去。

县令家的公子不爱读书,偏好狎妓,一年到头宿在万花楼。最严重的一次,大年节的也不回家,被县令派人押了回去,打了一顿板子。可到底没下死手。听闻县令只两个儿子一位就是这位喜欢狎妓的大公子,还有一位据说生下来就是傻子,直到现在都十一二岁了,仍然连句完整话都说不顺溜。

县令曾经因为一家金楼太过赚钱,直接下令把掌柜关进大牢,听说用了重刑。直到对方松口把金楼送给县令,才得以重见天日。自此一家逃出县城,杳无踪迹。

一个富户因为看不惯县令收税过多,当面对县令不敬,而被县令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查抄了家产,差点性命不保。

……

一众学子心知这事儿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,同时却又心有不甘。明知狗官害人不浅,却又奈何不了他。这让他们生出些许挫败感和无力感,甚至觉得前途渺茫。

王夫子岂会让自己的学生陷入困境?直接说道:“这就觉得怕了?官场之上关系错综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有时候毫不起眼的一个小人物,背后也有了不得的靠山,能让你栽个大跟头,说不得就能直接断了你的青云路,甚至要了你的性命。”

没有人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