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之远憋了一肚子火气,不发怒,不代表他不想出气啊!

“我看你才是鬼!人家金茗阁好生招待你们,就容你在这冤枉人的?亏你们还自称是读书人,一会儿诬赖这个,一会儿诬赖那个的,跟个娘们似的,就会嚼舌根,好好的文会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的,真让我们这些学业差的看笑话!待我回去,一定跟我的同窗、哥们好好讲一讲,看看这帮学子是怎样的坏心眼子!”

金恒兴三兄弟听了忍不住想笑,不过还是在人前尽量的收敛一点。

金恒兴更是佯怒道:“邵之远,你怎么说话的?怎么啥大实话都往外蹦?还不快跟诸位仁兄好好道个歉?大家都是声名在外的读书人,断不会跟你计较的!”biqμgètν

众人:……让我们怎么说?计较吧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岂不是要让人看笑话?不计较吧,这话听着真的是好气哦!明明就是骂他们呢,当他们真傻听不出来?

邵之远已经笑嘻嘻的应下了,朝着众人施了一礼,“啊!对不起呀诸位!刚才多有冒犯,想必诸位大人有大量、宰相肚里能撑船,不会跟我计较的!”

为首的一人气的憋的脸都红了,瞪他一眼。心说:这竖子果然不学无术!大人大量和宰相肚里能撑船不是一个意思?还有我为什么要原谅他?我就想骂他一顿解解气!

一面想着,一面又暗中给自己打气。不行?不能上这个当!我要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痛骂他一顿,我是舒服了,只怕明日关于我的流言就要满天飞了。我可不能因着这等小人而名声受损。

偏偏金恒兴就在一旁瞅着他,还彬彬有礼的问道:“这位兄台可是有话要讲?不妨直说就是了!”

那人憋了半晌,最后咬牙说了一个字:“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