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跪在地上缩成一团:“郎君没记错。”

曾孝端问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
妇人吞吞吐吐道:“娘子……娘子与曾二郎有……那事。”

“胡说八道,血口喷人!”曾孝端大怒。

“娘子”就是他老婆,“曾二郎”则是他堂兄。

邹三娘吓得一哆嗦:“俺不敢乱说,那年郎君进城考试,还考上了举人。郎君考试的时候,娘子就在家中……是俺撞见的,曾二郎还打了俺。还说俺敢乱讲,就要弄死俺儿。俺被吓到了,不敢与人说。”

曾孝端本意是给母亲和妻子伸冤,结果刚刚问出些线索,却得知自己的老婆与堂兄通奸。

他又气又怒,浑身都在轻微颤抖,已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。

李宝只能亲自审问:“曾孝端之妻,是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