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随即这份极为微妙的寂静,转眼间便被一道悠闲从容的话语声打破,“魏长空,你这是仗着人多,欺负人少?”

魏长空豁然身体前倾,面色阴沉话语幽冷,“怎么?现在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?现在知道怕了?想求饶了?...晚了!”

杜天斌见吴忧一伙人毫无慌乱之色,隐隐感到不妙,当即低喝道,“义父,别与他们啰嗦,还是速战速决为好,迟则生变呐!”

“生变?如今大势操于我手,你告诉我,他们...还能怎么变?”

再无退路可言,以至下定决心玉石俱焚的魏长空,布满血丝的双眼中,满是猫戏耗子的戏谑之色,

“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在句容这块地头上,我魏长空一言九鼎,是龙,你得给我盘着,是虎,你得给我卧着,

不错,应天府衙的人手远多于句容县衙,但那又怎样?远水解不了近渴,你自己蠢,又怪的叫谁?

现如今,尔等已成瓮中之鳖,老夫就是人多欺负你人少,姓吴的后生,你能如何?...又待如何?

倘若逼急了老夫,使老夫生路断绝,别说是你,即便是圣人亲临,老夫也绝不引颈待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