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呼了一口气,朱棣强压住心底的惊颤,摆了摆衣袖,回身朗声笑道:“是二哥三哥啊,怎的走路也没个声响,吓我俩一跳!

刚才显扬与我说,他昨日在街上遇见一个疯和尚甚是怪异,戴着个送葬用的白帽子,哭哭笑笑的说是要给佛祖送葬呢!”

给佛祖送葬?不愧是你朱棣,就连编个谎言,也他娘的这么霸气!

暗自嘀咕了一番,吴忧拱了拱手,“见过秦王殿下,晋王殿下!”

“显扬不必多礼!”,朱棡抬了抬手,神情温和,毫无一丝暴戾之气!

竟丝毫看不出,此人竟是史书上暴戾恣睢,屡教仍是不改,让老朱操碎了心的晋王朱棡!

而朱樉无论是心里还是脸上,丝毫藏不住事,对于刚才之事,仍旧耿耿于怀,“吴二吴显扬,刚刚本王请你过席饮宴,你为何不来?莫非是有意怠慢本王?

还有,刚才本王看你小子与四弟鬼鬼祟祟,莫非又在商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?”

对于秦王,吴忧实在不想无谓的与之纠缠不休,微微拱了拱手,沉声道:“秦王殿下身份尊贵,在下身为臣子,又岂敢贸然上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