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汉高祖刘邦当时押送的那帮徭役,那可是为了修长城,做的乃是苦揺,此去是九死一生,因此逃亡者甚多,

但大人您征发徭役,是为了疏通河道,挖沟修渠,塔桥铺路,乃是为解民之所需,

说穿了,您做的这些事,都是为了他们自个儿,又岂能与秦之苦徭相比?”

闻言,吴忧掌中的两枚橙子顿时停止了转动,继而手掌缓缓紧握,满是嘲讽道,

“所以,咱们便能理直气壮的要求农户,自筹干粮衣被,给我甩开膀子玩命的干?而咱们,左手拿个小皮鞭,右手端着一盏茶,哪个偷懒抽哪个?

最后,本府名有了,钱省了,事,竟他么还给办成了?”

“大人,您先擦擦手!”

望着吴忧掌中心的两枚橙子缓缓变形,继而从手指缝里流出的金汁,眼角一跳的涂节,赶忙掏出了一张手绢,继而话锋陡然一转,神情肃然道,

“不论大人做何决定,身为您的下属,必定为您赴汤蹈火,您说怎么做,属下就怎么做!

若大人真有粗茶淡饭采菊东篱的那一天,大不了属下与大人您毗邻而居也就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