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哐哐哐”

身为一地县令,管辖一方的父母官,虽不至于净水泼街,却也是鸣锣开道,

正当村口齐聚的百姓,交头接耳低声议论之际,一阵清脆响亮的鸣锣声隐隐响起,

片刻之后,随着鸣锣由远及近,先是八位膀大腰圆的壮汉,抬着一顶颇为奢华的官轿,显现于众人眼前,

再然后,又是一溜档次稍微低上些许的官轿,在众多衙差的拥护下,陆续拐过弯道,场面极其壮观!

“果然不愧为一方父母官的县太爷,当真是好大的派头!”

双眸微眯,一向极其反感官员某些作派的吴忧,蓦然勾着涂节的肩膀,在其耳旁幽幽的问道,

“老涂,你也曾为官一任,当年你外出劝课农桑之际的派头,比之眼前,如何?”

虽无今日之排场,却却也差不了多少!

暗自嘀咕了一句,熟知吴忧脾气的涂节,眼底划过一缕心虚之色,却神情肃然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