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饮了一杯酒,朱棣重重的将酒杯搁在桌上,身体前倾,凝视着朱樉冷笑道:“二哥,说来说去,你不就是心中不忿,父皇将最为紧要的大都,交予我就藩戍边么?

若是你心中不忿,大可向父皇言明就是,大哥是太子储君,亲王之中你最年长,想必若是你开口,父皇无有不允!”

“老四,你”,朱棣的阴阳怪气,让朱樉脸色一变,有心想要反驳,一时又无言以对!

“行了行了,都是兄弟,难得聚在一起喝酒畅谈!”说着,朱棡指了指不远处的朱元璋,低声道:“父皇最重亲情,你们若是想挨鞭子,尽管再大点声!”

好歹也是个台阶,本就颇有些理亏的朱樉冷哼的一声,将头撇向了一旁!

或许是想起了什么,朱棣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吴忧之后,微微叹了口气,举起了酒杯,“四弟近来郁结于胸心情不佳,以至言语无度,得罪的地方,还望二哥莫怪!”

见朱棣自动示好,朱樉脸色也缓和了些许,端起酒盏与朱棣碰了一下之后,微皱着眉头说道:

“不就是就藩戍边么,屁大点事,也不过是勤练兵事,警惕北边的动向,若无战事,平日里吃喝玩乐也好,骑马打猎也罢,一切皆由的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