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没你们的事了,都下去!”

微微摆了摆手,待乐匠及一众舞女退出帐外,天元帝早已神色如常,

“贤侄快人快语,不像南蛮子那般虚伪,贤侄说的不错,我大元女子虽远比南蛮女子能干,却也的确少了那股子妖娆多姿!”

“我蒙古男儿,素来敬重直言之人,不喜那虚伪造作之徒,来,朕与贤侄共饮一杯!”

虽心有不快,然天元帝却从辛邯的一番狂言之中,对其有了最为直观的看法,也因此消除了心底最后的一丝警惕!

共饮杯中酒,天元帝正待说话,然而辛邯早已对其左一句贤侄,右一句贤侄,心怀不满,

“大汗乃元庭大汗,朕,乃高丽皇帝,今两国结为联盟,贤侄之称,似有不妥吧?

再者说,大汗也仅比朕年长八岁,朕,着实费解,贤侄之称,...从何说起?”

此言一出,气氛再次凝固,任凭天元帝颇具城府,喜怒不形于色,此时也面露一抹愠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