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朱棣龙行虎步意气风发的背影,吴忧嘴角一阵抽搐,忍不住暗自吐槽,

若不是一个不留神被陈大哥他们掳走,因此耽误了练功,只怕现在你朱棣还不见得是我对手,你真当八极崩与大刀王五的刀法是吃素的不成?

暗自撇了撇嘴,吴忧思绪一转,凝视着倭国方向,嗜血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期待,隐隐还有着些许急切,

看来回京后还真得勤加练习王五刀法才行啊,眼看着还有两个多月便可远征倭国,若是到时剁倭畜的脑袋,当众卡壳了,未免未免也太过丢人了!

虽说这副身体的前身窝在胡府,给胡惟庸那倒霉蛋劈了多年的干柴,身体虽瘦,倒也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,

可劈柴火是力气活,劈脑袋可是技术活,必须得劈出花样来,如此才不枉费自己亲临倭国,给倭畜们“剃头”嘛!

先行一步进入船舱的朱棣,见刚刚还说冷的吴忧,竟还负手立于甲板上,衣诀飘飘,耳廓不断起伏,双肩不断轻颤,明显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,

“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竟能让这小子笑成这副模样!”

嘀咕了一句,或许被吴忧的笑意所传染,朱棣的嘴角也不由的微微上扬,慵懒的倚靠在舱门上,

“嘿,我说那个瘦巴巴的小爷们,若是笑够了的话,就进舱来吧,可别“冻”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