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朱,瞧你这话说的,在下身为一介文臣,哪来的什么杀人成瘾?

再者说,普天之下即便真有杀人成瘾的大魔头,那也不该是我吴显扬啊!”

“...是吗?那或许,可能、估计是咱误会了你!”,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吴忧的肩膀,朱元璋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朱标,

“俗话说的好,旁观者清,标儿,你来说说,咱说这小子杀人有瘾,是否当真冤枉了他?”

{年不过弱冠,入朝且不过半年,手中人命已堪堪达到近十万之众,虽说这十万之众大多皆是该死之人,

且不说现在,纵观古往今来,放眼望去,有几人有面前之人...如此大的杀性?

杀人是否有瘾不好说,但心狠手辣,杀伐决绝,斩尽杀绝,不留后患的冷酷心性,的确叫人...不寒而栗!}

可话虽如此,有时朱标自个儿也会暗自诧异,即便抛开吴忧对母后及自己的救命之恩暂且不提,

朱标偶然的一次深思,问自己,若仅以君臣而论,哪怕其中并无掺杂恩情在内,自己也绝难以升起对吴忧的丝毫厌恶之心,

或许正因为面前梗着脖子,等待着自个儿给其一个说法的少年,眼中那极度的纯净,以及黑白、恩怨、异常分明的性格,叫人发自心底的...偏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