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曰: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?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

有子曰:“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,鲜矣;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,未之有也。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。孝弟也者,其为仁之本与!”

子曰:“巧言令色,鲜矣仁!”

“嘭”

曹国公府,后院独属于李景隆的书房内,先是隐隐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论语开篇之声,

继而又突然传来一阵巨响,随即传出一句咬牙切齿的低喝,“吴显扬,你他么欺人太甚”

一位拄着拐,颇为萧瑟的年轻身影,静静的伫立于窗外,闻听书房内充满了悲愤的低喝声,嘴角微微掀起,低声呢喃道,

“吴显扬欺人太甚,大哥你又何尝欺人不甚呢?竟当着父亲的面,对亲弟弟下如此重手,

如今弟弟我拄着拐,十天半个月当能痊愈,而大哥你,却要终身与你最为厌弃的四书五经相伴一生!

看来,继承父亲衣钵,一生戎马之人,该是我李增枝才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