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我为君,你为臣,我朱棣定视你为肱骨,只可惜,我朱棣出生太晚,你我也相逢太晚!}

入耳之言,字字珠玑,真可谓是说到了朱棣的心坎里,望向吴忧的目光,也满是复杂,

轻叹了口气,翻身下马的朱棣,对李景隆摆了摆手,“九江,你先进去,我有几句话和吴学士单独聊聊!”

“是!”

李景隆拱手行了一礼,刚转过身,却又蓦然对下脚步,直视着吴忧的目光,竟隐隐的有些一缕叹服,

“你说的不错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,徒留无益,自身强大时,就该及时的铲除一切隐患威胁,哪怕是目前看来,极为细小的隐患,也必须予以铲除,

毕竟,风水轮流转,谁知道几十上百年之后,风水往他娘的哪儿转?

说不定风水转来转去,细小的隐患,倒是乘风入云霄,发展到最后,倒他娘的成了心腹大患!

所以,姓吴的你刚刚虽然骂了我,没给我李景隆留一点面子,但,我他娘的心服口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