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丞问候你陈宁祖宗十八代,你自己死就死了,何必还要拖我全家陪葬?”

被陈宁犹如疯狗一般的行为,折腾的心力交瘁的涂节,此时不敢有丝毫大意,微皱着眉头,脑中迅速的转动了起来!

仿佛过了很久,又仿佛仅仅是一两个呼吸的时间,涂节心中一动,想起一个人来,不由的指着陈宁大声怒喝道:

“你这逆贼,简直是一派胡言,不错,本丞曾经是与逆贼胡惟庸走的很近,甚至本官还请这逆贼吃过饭!”

“但本丞之所以这么做,完全是事出有因!

第一,在朝为官,胡逆曾身为宰相,本官身为御史中丞,为了政务,难免要与胡逆接触!”

“第二,本丞早在第一次见到胡逆之时,就已察觉到了逆贼胡惟庸的狼子野心!

但那时正是胡逆春风得意之时,本丞又位卑权轻,

因此,为了江山社稷,本官忍辱负重,每天像狗一样的跪舔逆贼胡惟庸!”

说完,涂节满脸感叹的双手高高拱起,抬头望天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