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没喝的像今日这般痛快了,没想到显扬你如此海量,竟能与四哥不分伯仲!”

十斤重的酒坛,早已在两人畅饮之下空空如也,朱棣虽满面酡红,然目光却依然一片清明,望着仍旧稳如泰山的吴忧,不免有些惊诧!

不分伯仲???

神情古怪的看了一眼朱棣,吴忧拍了拍朱棣的肩膀,似笑非笑的说道,“四哥,就这么十斤酒,貌似还未尽兴,要不,再来一坛?”

眼角一跳,朱棣赶忙摆了摆手,“如今已过江宁,天黑之前,想必便能抵达应天,到时入宫面圣,若是满身的酒气,未免不妥!

今日便喝到这吧,改日四哥再陪你痛饮就是了!”

“改日?”

“改日四哥只怕已然就藩大都了吧?”

难道这小子是有心报刚才的“揭短”之仇,想要趁此时机用酒将自己放翻,好目睹我朱棣的丑态?

望着吴忧那不怀好意的目光,以及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,朱棣赶忙岔开话题,眼中也顿时涌出了一抹忧虑之色,沉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