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0章：无法跨越(第5/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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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最后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。

伙计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
或许，他早就已经看清这些，就已经认命了。

说话间，就带着两个人走下去。

走下去之前，这个伙计直接拿出了一条干净毛巾递给了他们。

随后演示了一下，让他们遮住了口鼻。

随后就走了下去。

没走几步路，陆谦总算明白了，为什么要这么做

因为臭！

实在是太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