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沧月啊!”胡爷道:“原来你一直都在啊!”

“那当然!”秦沧月道:“你们进入密室的那一刻起,就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了!”

“完蛋了!”胡爷瞬间如霜打的茄子。

这么说来,他窘迫的样子,全被秦沧月看到了。

就算抚平那张脸,也没有意义了。

“沧月,我虽然和你没什么交情,但老朽能否求你一件事?”胡爷道。

“什么事?”秦沧月问道。

“今天的事,能不能不与你师父提起!”胡爷道:“即便是提起来,我的那一部分,请你忽略好么?太丢人了!”

“看心情吧!”秦沧月道。

胡爷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