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让我的人成为镇党委书记,那么,我就拿掉你的人头上乡党委书记的帽子。

安江平静坐在椅子上,神色如常,手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,但心中却轻笑连连,他没猜错,钟天禄果然是想要拿他当枪来对付骆平安,迫使他站队。

而这样的情况也说明了一件事,钟天禄和骆平安之间的争斗即将进入白热化的状态,裂痕之大,更已是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。

这不是一个好兆头,县委班子出问题,进行内耗,那么,对全县的发展来说,必然是阻力。

“我的话讲完了。”而在这时,钟天禄拿起水杯喝了口水,然后看着安江,道:“安副书记,你亲历了太平乡的群体事件,对于情况比较了解,你来谈谈你的看法吧。”

刹那间,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了安江的脸上,想知道安江对此会是怎样的态度。

尤其是骆平安,目光中更是布满了阴霾。

他知道钟天禄的想法,无非是拿安江当枪来对付他,对外营造出一种安江已经站队到了钟天禄那边的形象。

但是,哪怕明白这些道理,也没有太大的意义。

因为钟天禄这一招用的是堂堂正正,集体土地流转过程存在问题,群体事件问题,这都是事实,这就让钟天禄占了道理,真的是不大好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