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行了”宁越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攀爬到山上的时候,宁越能够明显感受到肌肉的酸痛,越往上爬,这种感觉就越强烈,像是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取一空。

“哦!是吗?那你仔细想想老乞丐死去的惨状,还有肇事者逍遥法外的富贵逍遥,你甘心吗?”常帝的话像是一计重磅炸弹,原本闭着眼昏昏欲睡的宁越在这一刻猛的睁开眼睛,双目死死的盯着常帝,一言不发,像是被戳中伤口的恶狼,眼神怨毒;常帝都为之变色,似是知晓自己失言了;当下心中告诫自己,日后万万那不能在提起。

宁越自觉事态,一招鲤鱼打挺,从泥泞中翻起身子,看着高耸入云的悬崖,再次向上攀爬。

这一次宁越没有抱怨,而是一五一十的往上攀爬,速度虽然缓慢,但宁越的适应能力却是得到了极大的增强。

“年轻人,气性还真大啊”常帝看着宁越的背影,嘴角不由的上扬,这也是他选择宁越的原因,一饭之恩当永世相报;这小子虽然说话很直白,但心眼并不坏;若是这小子是个首鼠两端的人,常帝打死也不会出来。

两人的训练就这样持续下去,下了上;上了下。就这样机器般的重复,等待曙光的降临;当然常帝也没有闲着,根据小白搜刮来的材料进行筛选,毕竟松林里啥都缺,就是不缺天材地宝,在加上这里妖兽的实力普遍较低,对于小白而言,没有什么威胁。bigétν

相对而言,三角峰就没有那么轻松了,文骞在驻扎三角峰山下后,就开始发动进攻了;但公羊焚天似乎早就知晓文骞的意图,早早的就防备了下来,两边交战互有伤亡,打了一天,还是文骞害怕伤亡过重,这才鸣金息鼓。

回到军帐的箫霄按着手中的宝剑神色严肃道:“不对劲,这公羊焚天似乎知晓你的作战手法,这几次试探下来,我军非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,反而还吃了个小亏”

“是不是唐庆投敌了,毕竟前天夜袭的时候,只有这小子没有回来”祁连山说出自己的猜想,一旁的阿蒙却是开口道:“应该不是,根据斥候传来的战报,唐庆已经被斩首了,头颅被枭首示众了”

“不一定!也许这是敌人的障眼法罢了,战场是残酷的,我们永远不能往好的方面想”童任神色严峻,言辞犀利;他的这一番话,像是一计重锤,打在众人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