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芳华瞪了丈夫一眼,看到叶凌天已经走到秦子欣病床前。

秦子欣望着叶凌天,眼泪婆娑流下。

“经常做梦?”

“你喝闷酒了?”

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

自从知道刘长宇出事,秦子欣就感觉失去一些事情。秦子欣那几天,都借酒浇愁,脑海当中,要不是刘长宇,要么就是叶凌天。

可惜叶凌天根本不搭理他,秦子欣也不好意思找叶凌天。

“行了,你这个病,简单。”
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