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块腐肉,本府非割不可,有证据得割了它,等闲难以取证?不要紧,本府制造证据...也得割了它!”

或许是觉着言语间颇有不妥之处,或许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,轻咳了一声,吴忧道貌岸然的对皇城方向拱手施了一礼,

“今有雄主坐朝,明辨是非善恶,只要本府行的端做的正,不愧于天,无愧于民,些许跳梁小丑,有何惧哉!”

正当涂节与丁鹏面面相觑,无言以对之际,吴忧却一甩衣袖,缓缓躺下,悠闲惬意的架起了二郎腿,话锋陡然一转,

“被尔等这么一打岔,差点忘了正事,丁孝廉,先说你的事儿,为替姑父一家蒙冤昭雪,将生死置之度外,是谓有情有义,

面对狗官魏长空,极尽嘲讽之能事,令其恼羞成怒穷图匕见,却又丝毫无惧,是谓有胆有识,

有情有义,有胆有识,不卑不亢,颇具傲骨,虽说有些不知死活,但,年轻人本就该有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!

本府曾在县衙公堂之外,听你满是悲愤的说过,若你为官,定要让世人看看,何谓牧养一方,何谓天公地道,...是否?”

丁鹏乃当朝举孝廉,又岂是蠢人,深吸了口气,直视着吴忧的双眸,毫无惺惺作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