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也要举报,赵记布庄老板一家并非不慎走水以至活活烧死,实是县尉杜青林垂涎赵家小姐美色...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
见以往的走狗尽数反咬自己,妄图踩着自己的尸骨活命,魏长空双手撑地,颤颤巍巍的坐起身,环视着仍在不停指控自己的众衙差,面容缓缓扭曲,状若疯癫的厉喝道,

“住嘴,尔等本为句容下九流的地痞流氓,人人避之唯恐不及,与瘟神无异,可谓是人憎狗嫌,

是本县,不计前嫌收纳尔等,让尔等摇身一变成为公门中人,吃上了一份皇粮,

尔等平日里耀武扬威,欺压良善坏事做尽,本县一一替尔等摆平,视尔等有如腹心,时有厚赐让尔等从此...锦衣玉食,

现如今本县蒙难,尔等这群喂不熟的白眼狼,就这般报答老夫?你们的良心,难道都他娘的被狗吃了?”

若论及魏长空此刻心中恨意最浓之人,必然是率先出卖自己的义子杜天斌,“狗东西,老夫真是瞎了眼,没想到第一个出卖老夫的,竟会是你这小畜牲,

这些年句容县被你糟践的良家妇女,莫非还少么?哪次不是老夫替你遮掩替你摆平?若不是老夫,你有今时今日的地位?”

说着,即愤怒绝望,又悲哀至极的魏长空,死死的凝视着杜天斌,直指官案前架着二郎腿看似轻松惬意,实则目光早已寒气逼人的吴忧,

“杜天斌,你以为检举揭发老夫,踏着你义父的尸骨,像狗一样摇尾乞怜,就能苟活人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