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节张了张嘴,正待说话,可一旁正在收拾碗筷的摊贩,却是浑身一颤,赶忙提醒道,

“客官,有道是民不与官斗,祸从口出,你可千万小点声,可别叫那钱糜听见了,要不然,非得给你锁回县衙,向那狗向那县令邀功不可!

到那时,不仅三位客官要倒霉,俺这养家糊口的面摊,今后也别想再干下去!”

“怎么,它们做的,别人还说不得?句容县莫非还没有王法了不成?”

年轻人,没吃过亏,不知世道险恶啊!

见面前英气十足的年轻人,仍有不忿之色,摊贩虽说暗自感慨了一番,却也有一种得遇知己的感觉,

稍稍犹疑了片刻,摊贩悄悄指了指那位正在大街上挨个收取份子钱的钱糜,满是憎恨的说道,

“听几位客官的口音,想必也是从外头来的,或许有所不知,如今的句容县,早已没有王法了,

句容县衙,稍微有点良心的官吏,不是无端请辞,就是被魏长空找借口驱除,尽数换成了自己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