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说的是,为一方“父母”者,若是“孩子”不识“父母”,“父母”作贱“孩子”,的确不如死了干净!”

眼角一跳,暗自感慨了一番,颇有些尴尬的涂节,随口附和了一声之后,赶忙转移了话题,

“大人,您此次微服巡视,不宜暴露身份,要不,咱们还是先行回避一下?

要不然,待会儿百姓见礼之时,他们跪着,咱们站着,太过引人注目,只怕

而且,昨天傍晚城门口的那个叫杜天斌的棒槌,今日定然也少不了他!”

“也好,我倒真想看看,所谓的劝课农桑,到底是怎么个“劝”法!”,微微点了点头,看了一眼转瞬即至的八人抬大轿,剑眉微挑的吴忧,背负着双手,悄然隐去,

“县令老爷马上就到了,大家伙都给我提起精神,待配合县令大人演完这场戏,大家该忙就忙,也耽误不了大家伙多少农时,

千万不能出岔子,否则,我老汉这个村正穿小鞋无所谓,可不能恶了县太爷累及咱们小杨村,听明白了大家也别出声,给俺老汉点个头就成!”

虽早有一番交待,但事到临头,仍有些心存忐忑的村正,直到大家默不作声的同时点了点头之后,方才稍稍松了口气,

在小杨村一众村民默不作声的等待中,堪称阵势庞大的句容县一众官吏,轿辇全部落地之后,读过两年私塾的村正,赶忙躬着身子小跑上前,扑通一下跪倒在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