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,可谓是属下全部家当,如今在大人手下当值,又难有油水可咳咳大人清廉如水,属下自当效仿才是,

但属下一家老小,若仅靠这点俸禄,只怕难以为继,说不得到时也唯有以死相逼,

若永城侯当真昧着良心,出尔反尔,欺人太甚,那属下也唯有吊死在他家门口,让他自此噩梦缠身,难以安享富贵!”

“老涂啊,你也不用太悲观,凡事得往好处想,如此,才有继续过下去的勇气,不是吗?”,此时已难以掌控表情的吴忧,缓缓转过身,神情古怪却话语如常的继续说道,

“想来,于武将之中口碑还算不错的永城侯,虽说银山入怀,或难以兑现承诺,

但料想,虽无人证,却也不至于为了区区五万两,落得个贪得无厌之名,

毕竟,有了西瓜,谁他么还会在乎区区一粒芝麻,老涂,你说是吧?”

正话反话随心所欲,鬼话连篇堪称胡说八道的吴忧,可谓是前脚刚给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,转身又极其暖心的给人送上了一床被子,

正所谓事不关己,云淡风轻,事若关己,必然心乱,心乱则失智,失智则方寸大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