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唇泛白,眼角泛黑,腰身无力,脚步虚浮,明显是个花花太岁,酒色王公之徒,即便从小习武,也无非是摆摆花架子罢了!

本府若是连此人都收拾不了,干脆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!”

前身窝在胡府劈柴十年有余,肌肉虬结,打熬了一身的气力,而魂穿而来的吴忧,上辈子本就身手灵活,“斗争经验”堪称丰富,几乎从未输过,

两者叠加,吴忧自问,收拾一个满嘴跑火车的酒色之徒,绝对是手到擒来!

与涂节一般,依偎在李景隆身旁的老鸨,此刻也眉头微皱,眼含一抹担忧之色,

但老鸨深知关乎男人颜面之事,常人难以相劝,因此只是柔声提醒道,

“东家,您自小习武自然是身手不凡,可对方不仅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还是朝中重臣,您下手可的悠着点,可千万别闹出人命啊!”

“啪”

李景隆满是陶醉的深嗅了一下手掌,“你先去沐浴,在房中等我,本少爷稍候就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