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有所不知,自您潜入海外之后,朝中一些不知详情的大臣,屡次上书奏请圣上,言应天首府乃京畿重地,说大人您连自个儿都被

因此,应尽快另择贤能接任应天知府之职!

还有些御史上书弹劾大人您,私征商税以济贫困百姓之举,乃罔顾国法收买人心之举,应革职查办,以儆效尤!”

说到这里,涂节微微停顿了一下,搁下手中的茶盏,眼中透着一抹不屑,冷笑道,

“但据卑职对那些人的了解,一来不过是出于嫉妒,嫉恨大人您如此年轻便已是当朝显贵,更是深得圣宠!

二来,则是因为大人您征收花船赌坊妓院的商税,难免让某些人的利益受损,自然也就怀恨在心,故而趁机报复弹劾大人您!

好在圣上英明,不仅”

滔滔不绝眼中透着愤懑的涂节,见吴忧神情淡然,从容自若的自顾品茶,似乎自己所说的一切,都与之无关一般,不由的大感诧异,

“大人,卑职说了这许多,您怎的一点反应没有?难道您不觉着愤慨???”

“愤慨?为何要愤慨?你说的这一切,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