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复杂,眼中既有愤慨,也有着一抹惋惜,朱棣沉默了片刻,轻叹了口气,道,

“王保保此人,的确是我大明之劲敌,便是我岳丈魏国公徐达,堪称统兵奇才,也依然败于此人之手,以至第二次北伐战争功亏一篑!

只可惜这位被父皇久思而不可得,称之为当世奇男子的王保保,竟不是死于征战,而是病死于床榻之上,

父皇当时听闻此消息,虽说松了口气,但却也因此生未得此人,引为必生之憾事!

同时,此人之死,也令我那一心想要雪耻的岳丈郁郁寡欢难以释怀!”

说着,朱棣凝视着舱外,满是遗憾的摇了摇头,幽幽的说道,“若说遗憾,又何止是父皇与我岳丈,此生未与此人一战,于我朱棣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憾事?

只可惜,此人年不过五十出头,未及花甲,竟早早病逝,真是世事无常啊!”

“憾事,憾个屁的事!”

架起二郎腿,吴忧撇了撇嘴,“若是此人犹在,我大明下一次北伐大元,即便获胜,也不知要多折损多少将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