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几位义子古怪的目光,蓝玉老脸一红,“自听说了那小子在山东所做的一切之后,咱才知道,什么叫无耻,什么叫手段,什么叫办事!

别怪义父没提醒你们,若今后行事还是这般直来直去,遇事不知机变,早晚得吃大亏!

得多学学那小子,光着屁股被人从床上掳走,不仅化险为夷毫发未伤,还能化被动为主动,这凭借的可不是刀子,而是脑子!”

话说认同一个人,打心里喜欢一个人,那这个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,包括吴忧那不堪入目的一手狗刨字,蓝玉不仅不觉得难看,反倒觉得颇具张旭狂草之神韵,当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,

见义父将信笺当稀世珍宝一般,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揣进怀里,蓝刚嘴角直抽,感到一阵无语,

“义父,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那些汉奸走狗坐享富贵,咱们却毫无作为?”

“我蓝玉这辈子,最痛恨最厌恶的就是汉奸走狗,以前没遇上也就罢了,既然叫我蓝玉遇上了,那就绝不会放过它们,不过”

说到这里,蓝玉微微停顿了一下,冷笑着摇了摇头,“不过,先容那些杂碎多活两日,用吴学士的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废物利用,

待将那些矮矬子一网打尽之后,再用这些杂碎的人头庆功,让它们好好感受一下,什么叫做绝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