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子笑了,他的学生,果然一点就透。

然后他看向金恒丰,“你明天要出去打听县令,可有什么章程?”

金恒丰听到夫子询问自己,赶紧说出自己的打算。“这个简单。不管在哪里,茶馆酒肆都是消息最灵通之地,到那里去准没错。还有就是……”

话未说完,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
“你这小子,作甚扭扭捏捏的?大丈夫做事不拘一格,有话你尽管说。”王夫子气笑了,这小子,都什么什么时候了,说话还吞吞吐吐的。

金恒丰被骂了也不恼,摸了摸鼻子,说道:“还有就是,我可以使些铜板,向城里的乞丐打探打探消息。他们的消息,或许更加灵通也未可知。”

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。

王夫子见他行事有自己的主见,难得夸了两句。“你这法子倒也不错。只是出门在外,银子可还够,待会儿到我这里来领一些回去。”

“不不不,这也花不了几个铜板。既然主意是我出的,自然是由我来出。”金恒丰连连摆手,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拿夫子的银子。

王夫子见他态度坚决,料想他也不缺银子,便没有硬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