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王夫子和一众学子聚在屋里,说道:“今日之景你们也看到了,苛捐杂税越来越重,城外的百姓个个面黄肌瘦、衣衫褴褛,可这城中,反倒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。”

贺诚说道:“路上偶遇少年,瞧着穿衣打扮应是富家子弟,嚷嚷着去什么万花楼去不醉不归。不用猜也知那不是什么好去处。刚才我稍一打听,果然是那销金窟。听说那几人是以县令公子为首的官家子,还有两个是城中富户之子。整日里招猫逗狗,无所事事,半点不上进不说,在城中怕是没少作恶。”

众人露出一抹鄙夷之色。

金恒兴说道:“这位县令不知是何来历,怎会如此肆无忌惮?”

这个倒是无人知晓。

金恒丰抢先说道:“明儿一早,我就去打听打听。”

王夫子点了点头,“不可冲动,还是谨慎一些为好。”

金恒丰答应了。

江明说道:“不如我们明天拿着名贴去拜访,当面看看这县令到底是人是鬼。”

“不可!”王夫子喝了一句,难得平常不动声色的人,突然发了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