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汪主任,国际医科大下学期开课了,老年病大课,我到时候得请您过去给指点指点。我们的大课请的都是最好的教授。这个学科非您莫属,到时候别躲着不见我啊!”

原本不太高兴的汪主任听到张凡这样说,一下弄的不好意思了,“这个,这个,都说国际医科大的大课最少是院士,我这个这个资格还不够啊。”

“瞧您说的,普外老年病您敢说不够资格,估计都每人敢开讲了,不会是嫌讲课费少吧。”

张凡连笑带夸的架着汪主任都没办法说话了,“真要我开课?”

“您瞧,我当真,您还犹豫啥啊!就是累点,你多担待。”

“这话说的,这话说的,你们聊,你们聊。”说完,汪主任转身去了自己的办公室,摸摸搜搜的翻出了好久都没动的讲义,翻开第一页,仔细的想着,不能丢人。

并不是所有的学科都有院士,比如首都医院的这个普外老年病,名气不大,但说真的,绝对很厉害。

等汪主任走了以后,面对三十来岁的郑医生,张凡也不客气,收了笑脸很严肃的说道:“一个首都户口,一套六七十年代的红砖楼,你觉得和未来的江河湖海的学者比,甚至和未来的院士比,那个更重要。

你在普外有天赋,但天赋需要磨练,在这个医院做个手术都能讨论七八遍,甚至还要邀请别的医院专家来主刀,伱觉得还需要几年,你就泯然众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