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明明看着极其漂亮极其诱人的蛋糕一样,一口下去,尼玛像是吃了一嘴的砂糖拌猪油一样,腻味的都要让人吐。

主要是他们来的季节也不对,这个季节来这里,致富不致富的不知道,反正掺杂着骆驼尿的骚腥沙土是能吃不少。

车队进入酒店,张凡和外交的同志一起回见了对方的国家卫生的领导。因为和张凡打过交道,一回生二回熟,三会就能手拉手,他们对张凡的态度,反倒是比外交的同志热情,又是搂又是抱的,要不是家里穷,张凡能受这个罪?

胡子拉碴的扎在脸上生疼生疼的,张凡恨不得给他们都剃了。也不知道有些姑娘怎么就会喜欢一脸浓密胡子的男人呢?这玩意要是扎在皮肤较嫩的地方,真的疼,比如脸蛋,还比如大腿内侧。很多手术的患者,特别是一些隐私部位需要手术的患者。

往往手术结束后,疼的不是手术切口,而是因为备皮后的胡茬子,就如同两腿夹了一个仙人球一样,男女都一样。

“我们需要检测一下茶素医疗的综合水平,然后再进一步讨论后续的事情。”钱多的人说话一般都比较直来直去。

这话一说完,外交的同志不高兴了。逗我玩嗯,大老远的让我们过来,就是为了考试?

张凡倒是没什么不乐意,他现在穷的叮里当啷的,别说检测,就算你喊他来这里报数,只要给钱,他都能121的给你喊的明明白白的,人和单位就是这样,往往心越大,人越累,张凡要是不想着弄个大学。

现在的茶素医院虽然达不到吃一个扔一个的地步,可妥妥也是西北小霸王啊,可人啊,一旦有了追求,痛苦就开始了,好好的小土豪不当,现在只能低声下气。

测试的项目再张凡看来也很简单,三天的时间,来这里的医护人员,除了张凡和欧阳,其他人包括李存厚姜老头他们都有对应的测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