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都有有钱人,哪里都有不懂人情世故的。

“别说了,山上老杨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呢,你少说几句吧。”其中一个低声劝阻。

“哪是他们活该,我说回头,回头,非不听,我当初是怎么进的这个俱乐部啊,也是眼瘸了!狗皮专业,命都差点没了。”

这时候他活了,打摆子的时候,他不说这话,下了山,这时候他活了。

在他眼里,估计这世间没钱摆不平的事,也是摆子没打够!

一个两个倒也没啥,可这样的人不少,营地里,留守在家的营地教导员本来黑红的脸,这个时候气的都快成了黑锅底。

有嫌罐头难吃的,有要洗热水澡的,还有要第一时间送他们下山回家的。

一个营的人都拉上去了,营地留着都是需要巡逻有任务的,哪里还能分出人手。

“去,去给政府打电话,让政府来接,老子伺候不了。”教导员都快气炸了。

城市里,政府这边也闹成了一团。听说大雪压了好几个,抱着政府干事大腿,哭天抹泪流鼻涕的孩子母亲,有四处打电话托关系的孩子爸爸,还有准备自己带人上去搜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