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李威了,就算这个时候,手术室里有个裸体美女跳炎舞,张凡也只能看到一个骨头架子在扭动。

有时候,很多人,天赋相同的情况下,其实就是专注力的比拼。

“哈哈,李威啊,好久不见啊。”张凡好像没看到副院长的尴尬,一边脱掉手术手套,一边和李威握了握手。

能留在省会城市的同学,不读研的,几乎都是有门路的,李威能进省会城市的三乙,家里估计也卖了一两套房子了。

李威当年在学校也是普普通通的一员,和张凡的关系也是普普通通的,说的最多的话,估计就是:鸡蛋给我挑大个的。

医学院虽然是五年,其实在一起的时间就是三年,后两年都是分组在医院跟不同的老师,所以,张凡对李威,李威对张凡,都有一种尴尬的熟悉感。

“哈哈,张院,你们同学先聊会,我去给院长报喜去。”说着话,副院长急匆匆的走了。

李威刚要把肚子里酝酿了好久的话要说出来,结果骨科主任又过来了:“张院,辛苦了,能给个联系方式吗。我觉得好多问题我还没看明白。”

“行,您看您说的,以后咱多联系多交流。”张凡对一线的科室主任都很客气。

说个不好听的话,张凡现在收入大头虽然是国外飞刀,但这个玩意不是经常有,而流水不断的则是国内的飞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