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茶素医院怎么说呢,在领导的眼里,有点像送出去的孩子,结果几十年后,孩子发达了,现在回家后,家长尴尬,孩子也尴尬。毕竟不是亲眼看着长大的。

没感情是假的,可感情有多少也不好说。

欧阳对老陈悄悄说了一句:“去把中庸的李教授和中庸医科大的几个专家都叫来,还有特种医院来监工的金毛国的人也叫来,还有丸子国的教授也请来。”

老陈点了点头,一溜烟的走了。欧阳现在是,谁给的钱多,对谁亲。对占便宜的中庸不怎么给好脸色,对于金毛国也不太友好,因为特种骨科对于骨研所的干预力度特别强。一言不合就仲裁,这让欧阳前几个月天天吵架。

至于丸子国,欧阳还是亲热的,因为丸子国给的钱多,而且还给弄了一个呼吸重症icu,这在边疆都是头一份的。体外呼吸机,满边疆算,只有茶素有。

怎么说呢,如果真按照这个名字叫,也不是不行,但以后如果真有什么拨款或者科研项目,就要轮着来。第一下来第二,第二下来第三,这个是跑不掉的。

而挂靠在边疆医科大,欧阳又不太愿意,以前的时候,人家边疆医科大看不上茶素医院,现在是茶素医院看不上边疆医科大。

随着中庸专家的到来,和国际友人的到来,大家越发的高兴和热烈了。人就是这样,刚开始要是冷了场,真就冷了场,可要是暖场暖的好,后面想凉也不容易。

薛飞这个暖场小王子,被针对的太多,相当不忿的坐了下来,嘴里还在念叨叨的说:“一群红眼病,一群红眼病,就是嫉妒老子,龟儿子!”

最后,会议在大家都不满意的情况下,散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