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事后还会偷着笑偷着回味,啧!啧!啧!真白真圆润。

可这个姑娘的身体,看都看不成,左右胳膊肘窝处,如同被无数蚊子叮咬过的一样,红色针头出血点,直接就顺着血管成排成排的出现。

而血管被扎留下的淤青,成片成片的。身上满身的伤痕,利器割的,牙咬的印子,真的,就如同常年好似受过什么刑罚一样。

就这还不算,从肚脐眼到后腰,再到胸膛一直延续到脖子上面纹了一条青色大蛇,蛇的舌头就在脖子大动脉附近。

满身骨瘦柴伶,肋骨根根清晰,青色的静脉爬行在身上,就如同一个人体解刨尸体一样。

胸(a)罩就像是摆设一样空空荡荡。这身体,看着就让人膈应,真的,一眼看下去,就觉得好像心里不停的再说:快,快,给老子离远点,这家伙是个什么玩意啊!

“快,先给抗癫痫的。”张凡对着护士长喊道。

“苯妥英钠,氯硝西泮,快!”李主任直接开始口头下医嘱了。

这些药物,其实也能算镇静药了,结果,打进这个姑娘身体后,一点点反应都没有。

“身体已经让毒(a)品给弄的抗药了。这是特异性癫痫,必须做手术!”张凡头上的汗都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