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他们组的两位副高就自己开车。一个呼吸内科的副高,一个是麻醉科的副高。呼吸科副高张延峰,一个闷骚男。看着平时话虽不多,可是每每在关键时刻却能说出让人捧腹或者深思的语言。近视眼,已然快秃的头顶,永远在口袋里揣着口罩,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呼吸科的老大夫。

麻醉科副高,刘耀文医生,老边疆人,据说祖上就在边疆,精通好几种少数民族的语言,可奇怪的是,他英语差的要死比张凡还差,原本好几年前就能上正高了,可就是英语过不去,这次不知道怎么的通过了,也很高兴。

平时他就爱好个玉石,没事就在河边转悠,时不时的就捡个据说是玉石的石头。用他老婆的话说,就是吃饱了撑的,没事往家搬石头,压酸菜都能天天换了。算是个文雅人。

两人都有车,这个边疆非常奇怪。不知是政府全是牛头车的缘故呢,还是原本边疆人就有一颗越野的心。

反正只要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家庭,买车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牛头车。没条件的也就不说了,只要有点老本的,都是这个系列的车,虽然没张凡的贵,可在家用车里面来说,对于普通人还算是不错了。

“我能坐你车吗?”吕淑颜自从植树后和张凡联系明显少了,有时候在医院,就算面对面碰到了,只要是他们单独两人,张凡打招呼,她都不搭理。

“能,能,能,怎么不能,车就时人坐的。赶紧上来吧,你的东西呢。”张凡赶忙的说道。人家喜欢他,是他的光荣,虽说心有所属,但是还是挺让张凡觉得有点得意,脸黑怎么了!

“东西有点多,我拿不动!”吕淑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
“我去,原来是找苦力来了。”张凡心里苦笑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没事,车够大,有地方。走吧,我开车去拉。”车到宿舍楼下,张凡一看,汗都下来。